Endless Sea

【翻译同人】【死亡笔记】 《Ragnarok》 （诸神的黄昏） L月 & M2M 第一章

作者的话： 

 

我忘记介绍前面一章的题目了：Hlidskialf是北欧神话里的至高神（上帝）的王座，他坐在上面看着尘世，即人间界。这章提到了北欧天启的三个重要的征兆——人类世界会陷入暴力和混乱之中，被称为是the Age of Wolves。

 

文里有关法医物证方面的描述是准确的——我大学的专业是生物学，并且有段时间我也想走法医病理学这条路。有关于NPA的描述会有点不准确——NPA与其说是一个程序性的团体，不如说刑事调查部并没有以属于自身的机关人员。但是，NPA的结构（和美国的FBI类似）在这篇同人里被设定得有点复杂。关于玛特的发言——我的丈夫是一名软件工程师，并且他自身也算一名小黑客。

 

 

第一章:The Age of Wolves


2010年9月 东京 千代田区 三菱公司总部


有些早上就是从起床开始就诸事不顺，世界上没有比这更是真理的存在了。夜神月警探深呼吸了3次，捏了捏他的鼻梁，用尽全力让自己不要吐出来。


当他看到这个场景时，他差不多都已经努力将它不听话的胃伪装成了正常的样子；一枚婚戒还紧紧地依附于那名受害者断指的关节处。


是被切割下来的，他想着，歪歪倒倒地奔向最近的垃圾桶贡献了他的早餐。他就知道他不应该在前往凶杀现场之前让他母亲给他灌下一碗味增汤，但是那个女性当面对少有的可以照顾她长子的机会时，完全无法阻止她泛滥的母性。在干呕之间，月沉思着，因为他的公寓在装修而住到他父母家这件事必定存在危险-包围在过于热心喜欢操心的夜神幸子之间。当他的恶心平复下来后，月小心地直起身，用西装口袋里的面巾纸擦拭嘴巴。要是幸运的话，他就不会被人注意到。


“你还好吗，夜神君？”


该死。“我很好，松田。”月回答，努力展现他招牌的冷静表情。松田桃太是他的搭档，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月喜欢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软弱。因为他的年纪和他的成功，NPA里有很多人正在寻找任何理由来打压夜神总一郎的儿子，月已经完美证实了，他的地位完全是靠他自己的能力获得的。最重要的是，他要赶上‘他’。


“没有人会对这种谋杀现场感觉很好，夜神君。”松田温和地说，“我给你倒杯水，好吗？”


月勉强挤出微笑向他的同事点点头。虽然这个男人有时候会让人生气又不成熟，但是他父亲把他分配给松田真是帮了个大忙。月从他过去几年的经历学习到，一个人的价值并不总是以他的才能和野心来定义的。松田是他认识的人中最善良的一个，他在安抚受害者家属和从不情愿透露情报的目击者那里哄骗情报的这些方面很有天赋，而这些技巧都不是月擅长的。他的存在也维持着月和真实的世界的接触，不会让他自己孤离于人类世界。像月这样的天才往往习惯于离群索居，但是他的搭档和他最好的朋友试图给他的世界带来些温暖。一想到这里，海砂应该今天就拍摄完毕从伦敦回来了。到时候一定会有一大推乱七八糟的短信在他的手机上等着他。


月又做了一次深呼吸，皱眉于嘴里苦涩的胆汁的味道，开始清醒他的头脑。好了，集中注意力。它已经不是一个人类了，只是证据。证据会阐明凶手的灵魂。看看有什么相关的东西。


月的目光变冷，开始用冷漠的眼神看着受害人。他的注意落在尸体上的每个微小细节，下意识地瞄准每一个细微的线索和会被人忽视的信息。月可以在脑中看到这些线索中的相关之处如同一张微微闪烁的网，将所有都串联到一个单一来源。如果顺着他们全部摸索下去，他就可以找到那个织网之人。


受害者是一名男性，30多岁，日本人，中等的身高和身材。在他的办公室里发现了他俯趴着的尸体，头上的伤口是由钝物击中右边的太阳穴造成的。没有与之相对应的血迹或是粘在桌椅边角的血迹，办公室里的所有物品也都没有被沾染上。根据一个架子上的物品和装饰的不对称的这个事实，凶手的凶器很可能是从书架上拿的。当受害者的秘书恢复知觉以后，松田向他要来了办公室的物品清单。从其他伤口的血液凝结程度看来，头部的伤口不大可能是致命伤。可能的死亡原因是——因失血过多而造成的心脏衰竭。左手的指头被切走了，腹部和鼠蹊部的伤口是锐器造成的，从切口的大小和清洁度推测，凶器很可能是一把常见的菜刀。身体和四肢上没有瘀伤，脸没有被碰触到。月在尸体前倾下身体轻轻地把头翻到另一边，注意到了受害者左侧脸上变黑的尸斑。他用带手套的一只手指按压了一下变色处，铅灰色的色泽并没有变浅。左侧脸上的青灰色淤血是固定的，没有双重形态-表明尸体在死后并没有被移动过。伸展开的四肢已经开始从死后僵直慢慢恢复过来，但是恢复才刚刚开始。死亡时间至少是在12小时之前，根据固定的铁青色尸斑和减轻的僵直状态，再结合室内温度和缺乏的尸体分解程度看来，死亡时间少于18小时。


月再次直起身体，接过松田递给他的装着水的塑料纸杯。他缓缓啜饮着，还沉浸在他的思维的网络中。松田正说着什么，但是话语消融在了背景之中。


受害者应该是在下午5点到10点之间被袭击的。没有目击者，秘书在晚上已经离开了，桌子上和电脑上也没有迹象表明工作有所中断。再结合头部的伤口和伤口的类型...


“松田。”


松田立即停止了发言。他立马就意识到了月声音里的语气，知道这是他该闭嘴去听的时候了，这是另外一个月觉得这个男人很厉害的一点。


“是他的情妇干的。”


松田扬起了眉毛，“他的什么？没有迹象表明他有一个情妇，夜神君。其他和我们谈话的人也没有提到这种不光彩的事情，他的妻子也对他丈夫的意外死亡感觉很崩溃。”


月微笑着坚定地说，“不论如何，他有一位情妇，我们需要找到她。她大概是因为他不愿意离开他的妻子而对他下了杀手，这也是她为什么仅仅割下了他左手手指的原因。”月指向说到的那只手，“注意到了这个伤口和他腹部和鼠蹊部的伤口相比有多么粗糙了吗？相比于男人，集中力量割掉手指的这个动作对于女人来说更加艰难。这具尸体上的伤口形状的角度是向上的，表明凶手明显比受害者要矮，从血液的凝固程度来看，头部伤口的发生时间要早于其他伤口。而且受害者的脸部也没有受到伤害，这通常是一个女性袭击者的特点。我估计她先击中他的头部让他晕眩，可能凶器就是从书架上的第三层拿到的，用刀再三地刺伤他，然后在他倒地后割去了他的手指。这些伤口上凝固的血迹最少，根据血液溅开的图案可以清楚得知这些是在受害者俯卧在地时候做的。”


松田重重地叹了口气：“让我们来期待别人对你观点的反驳吧，夜神君...但是我信任你。我去向局长报告一下我们的立场，然后我们就去查你提到的那位情妇。”


月再次微笑起来，这次是发自内心的，“谢谢你，松田。”


他喝完水脱掉手套后，月开始在他的脑内建立一个关于这个情妇的档案。邪恶是在他脑海里最先闯进的词，但是月坚定地摇摇头。是灰色，月。这个世界是灰色的。即使他的父亲并不在场，他的声音也总是在他的脑海中回响。月有过一段艰难的时期，当他第一次开始担当NPA的顾问的时候，理想和现实调和在了一起。对于一位还是少年的月来说，这个世界是被严格地一分为二的——好人或是坏人，没有两者混合的存在。在他18岁的时候，他对他的父亲说起了关于他对“世界正在腐坏”的绝望，邪恶不能被惩罚，即使他成为了一名警察也对此无能为力。总一郎让月离开学校一个月去了一处地方警察局实习，本质上是让少年跟在他身边工作。通过他父亲给的这次机会，月看到了因为受到家庭暴力而杀害了他们的丈夫的女人们，为了收集不利于黑道老大的证据而鼓起勇气偷窃的小偷们，还有为了抚养他们的孤儿弟妹而行骗的骗子们。总一郎的干涉拯救了月的心理状态。他可以预见到，要是没有这件事，以他孤独的内心和执着的原则，他可能已经成为一个拥有反社会人格的人。虽然他认为这还是没有让他的那些最初的冲动变弱。


月搭乘的电梯发出轻柔的‘叮’的一声，门在嘶嘶声中打了开来。他父亲最信任的2位刑警，模木完造和相泽周市正向现场走去，他几乎是在他们2人的手下被蹂躏着。模木将手放在月的肩膀上向他一脸严厉地点点头而相泽落在他的身后。


“那么，小哥，听松田说你认为你已经把案子解决了。”


月强迫地抑制住自己的难堪。从他14岁起相泽就一直叫他“大少爷”，用一种不那么微妙的态度拨弄着逐渐变得骄傲的月。说真的，什么时候这个男人可以认真点对待他呢？


“是的。”月草草地回答，“现在，我们只需要做一些追踪的工作。”让他吃惊的是，相泽笑了。


“我也听说你在看到死尸的时候吐了。”他讽刺地说，“那可不太优雅，对吧，小哥？”


“闭嘴。”


因为月懊恼的表情，相泽脸上的愉悦消逝了一点。那个孩子的演技往往比这要好多了。他伸出手稍微摇了摇那个孩子的肩膀，强迫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向他看去。


“噢，没关系，你知道，别总是那么完美。”月震惊的表情让相泽又微笑起来，但是这一次更加温和，“你还有那种反应证明你还是一个人类。当你开始对这种暴力而感到习惯的时候才要开始担心呢，孩子。当你能心平气和地看着一个人用这种方式杀害另外一个人时，你就是个反社会人啦。”


月耸肩抖掉了放他肩膀上的手，感觉很气馁。相泽总是这么性急又直率，而且对把月戳爆感觉很高兴；他知道这个男人在家里是个宠爱孩子的父亲，但是他完全不知道当现在这个男人用这种感情对他的时候该做什么反应。相泽对无所适从的月轻笑着，转身越过胶带走进了犯罪现场。


“为什么现在对我这么和蔼？”月脱口而出，“你以前从来都不喜欢我，相泽先生。所以为什么不继续耻笑我呢？”


相泽转过身，有点惊讶，“我喜欢你呀，小哥。只是当你开始和我们一起工作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学习如何和2个人一起工作——你，和你的自负。后者我是带着赞赏的态度说的。现在去找她吧，孩子。”


说完，相泽慢跑地跟上模木，他的爆炸头无意中碰到了门框。月开口了几次，但是一直没有说出想说的话。


是的，有些早上就是从起床开始就诸事不顺。

 

 

 

 

同一天 东京 涩谷 东区 夜神月的公寓


“臭小子！”


玛特抽空从他的任天堂DS上抬头看了一眼那可怕咒骂声的来源；现在已经从英语的叫骂升级为一连串的俄语，德语和日语了。梅洛站在夜神刑警的卧室中央，向尼亚连珠炮地咒骂着。小个子的男孩正紧紧握着梅洛的手腕，阻止他打开整洁的床头柜上最上面的抽屉。玛特叹了口气，转回了视线。总之，尼亚和梅洛这种互相看不顺眼的事情是常有的事。


“我只是想确保你不会引发这个抽屉里的陷阱，就像你处理的那个档案盒一样。”尼亚冷静地说，松开了梅洛的胳膊，“为了不让夜神先生发现有人入侵，重新整理档案盒对我来说就已经够头大了。我不想去想他对他的个人物品会安装什么样的装置。”


“是什么让你对他会在这个抽屉里装一个陷阱如此肯定，白毛？”梅洛反驳道，”那该死的钥匙就放在锁孔上。明显这里没什么重要的东西。“


玛特又叹了口气，这一次的声音已经大到可以听见了，“哦，你对这要发表什么高见吗，红毛？”


“Mels（玛特对梅洛的昵称）我们已经断断续续地监视这个家伙接近8个月了。你还没有了解他这个人吗？除了知道他有个漂亮的屁股这个以外？”玛特知道他的回答很狡猾，但是梅洛从他第一次亲自见到他本人后就一直在赞美夜神月的臀部。


“嘛，那个不重要”梅洛嘟囔着，但是平息了下来。玛特和尼亚联合在一起反对他的情况很少见，并且他也打算先炸毛然后再问原因的，“但是你的更棒，向我袭来的时候更喜欢，亲爱哒。”


渐渐平息下来后，玛特暂停他的游戏继续说，“首先，这个家伙不仅是一个完美主义者，还有些很严重的强迫症和偏执症。第二，他的智商，坦白来说甚至都吓到了我——还有他也很狡猾。他的思维模式像L一样复杂费解，所以任何事情都不像月表面看起来的那样。根据这一切，你得到了什么？”


“一个男人在他桌子的抽屉里制作了陷阱，却把钥匙放在了锁上让它看起来好像里面完全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没错，金毛。”玛特继续玩起他的游戏重新把小BOSS打得屁滚尿流，“现在先让尼亚研究一下，看看他是怎么制作的。”


尼亚已经半钻到桌子底下了，他的手指摸索着划过抽屉的边缘和匹配的滑行装置。他半怀着希望以为会发现一堆以复杂的图案摆放在抽屉面板上的针尖大小的金属细丝，就像档案柜上设置的机关一样。对抽屉的每一个移动都会破坏细丝的图案使它纠缠起来，提醒刑警有人试图翻阅他的文件。幸运的是，尼亚的耐心已经在年复一年的搭建火柴棍大楼里磨好了，并且他也可以在文件被检查过后再次将这些细丝回归原状。但这次没有发现类似的装置，他小心地滑开了抽屉，仅仅发现了一本朴素的日记和一只圆珠笔，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细细阅读日记的内容后证明了日记很普通。


诱饵，尼亚想。这是L会做的事。事实上，L曾经在他们小的时候给他们设置过一个类似的三重谜题，教导他们在现场的时候要查看最微小的细节证据。是的，明显是个诱饵，但是它隐藏了什么呢？尼亚沉思地皱起了眉，计算着抽屉内部和外部的深度。啊，活底。干的真不错，刑警。他开始准备挑选工具挑起底层的模板，但接着他停顿了一下。这样太简单了。于是，他钻进抽屉底下检查着底部。抽屉底层中央的一个小小的孔洞提供了线索。什么可以插进去呢...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干得太漂亮了，夜神先生。尼亚微微勾起嘴角，重新拿出抽屉里的圆珠笔，旋开笔盖拿出了那支纤细的笔芯。他把笔芯插进了抽屉底层的孔里，支开了隔层展现了一个极端险恶的装置。直到听到了他身后传来的口哨声尼亚才意识到梅洛越过他的肩膀一直都在观察。


“这小子”梅洛钦佩地说，“真是个偏执狂。我一定要亲眼见见这个家伙和L见面的场景。”


“确实。”尼亚回答。玛特对这2位死对头的对话勾起了好奇心，放下了他的掌上游戏摘下了他的护目镜向抽屉倾下身。


“哇。那是什么，汽油？这个家伙真是个疯子天才。”


抽屉里缠绕着电线，如果用错误的方式打开隔板就会点燃起汽油包，装置中放着一台微型的笔记本电脑，上面放着一张闪存盘。只有用圆珠笔芯插进这个装置的时候才可以在断开电路的情况下打开隔板。


“让我们看一下这个警探费尽心思保护的是什么吧？”


泄气的是，尼亚无法破译这台笔记本电脑，梅洛也无能为力。但是玛特，笑了。


“这是本黑客笔记，你们这些卢瑟们。如果我读取的方式没错的话，这些笔记记录的是他用来翻越公司防火墙和加密文件的技术速记。这张闪存盘可能记录着他全部的密码。”他翻阅着日记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微光。“这个家伙一直都是这样变得越来越有趣。把电脑交给我。”


“需要我提醒你吗？”尼亚插嘴道，玛特已经在按压着他的指关节开始准备进行破译月的电脑的沉闷任务，“我们要在明天早上之前完成我们对夜神先生公寓的调查活动。我们的联络人会在那时候完成公寓的粉刷任务，我之前是见过你需要用多长时间才能破译加密文件的，玛特。”


“不用担心。”玛特回答，又紧紧地戴上了护目镜，“我知道该如何辨认出重要的信息。如果我不能在明天之前破译的话，我会剔除任何看起来不相关的东西，然后回到基地再继续。”


尼亚开口准备提出反对意见，但是梅洛把手放在那个男孩的肩膀上摇了摇头。一旦玛特进入黑客模式的时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们还是找些东西休息比较好。


午夜的时候，玛特有了重大突破。一声压抑的胜利欢呼提醒了梅洛和尼亚，他们正在记录对夜神的公寓的调查结果，并将之于他们之前8个月的监视结果作对比。


“速记式加密——太卑鄙了！”


“这不就是秘书要干的活吗？”梅洛不感兴趣地慢吞吞地说。玛特呻吟了一声。


“不是速记，Mels，是速记式加密。基本上来说就是一种通过晦涩的方式来提高保密性的方式。将文本和图像隐藏在其他图像里面。这张图像并不匹配——看到这张他的超模朋友的照片了吗?这是他的墙纸，但是这张图片在他右边桌子的相框中也有一张。”


梅洛和尼亚用相同的茫然眼神看着玛特，眼睛里清楚地写着‘所以呢’？


“天。我真不知道你们这2个反社会怪胎是怎么拿到第一第二的。”玛特挫败地长叹一声，“谁会把电脑屏幕设置得和右边相框里的图该死的一模一样啊？尤其是当你联想到这家伙完全不是什么情意绵绵的类型的时候？这张墙纸隐藏了某些信息。但是重要的是我需要找出那个隐藏的东西。我可以试试。”


“无所谓Mattycakes(梅洛对玛特的昵称，玛特小甜心？)你试吧。”梅洛回答，“我和这个白化病小鬼准备用你的笔记本电脑把报告传送给L。”


玛特恢复了活力重新沉浸在了电脑屏幕之中，梅洛伸展他的胳膊越过头顶，肩部关节发出咔哒的声音。


“我明白L为什么会对这个家伙这么感兴趣了。”他对尼亚说，“但是他已经完全是迷恋了。记得2个月前我们在伊斯坦布尔的那个案子里见他，我把那些写着关于夜神和那什么模特的文章的少女杂志带给他看的那时候吗？L的反应实在太恐怖了。这些只是我个人的观点。”


尼亚焦虑地啃着他的拇指，“同意。我对日本现在还没有发生一起国际案件而感觉松了一口气，我害怕当L见到夜神先生的时候他的逻辑能力会退化。”


“退化，天啊。我们讨论的可是L。他是不会让他的个人情感干涉进他的案件的。但是这个家伙？”梅洛从他口袋里掏出一板巧克力面带愁容地啃了一口，“他真是让人讨厌的出色。他太沉迷于工作以至于几乎到了狂热的地步。他没有什么亲密的朋友，但是他令人作呕的超凡魅力让他拥有太多凶残的粉丝和STKer。他的偏执症，强迫症和超脱都可以被认为是心理疾病了。除去他完美无瑕的衣着和男模般的外表，他就是L。”


“可能吧。”玛特敲着键盘讽刺地说，“L需要这样的人。我的意思是，Mels和我在一起，尼亚，你就像我们的弟弟一样。梅洛，别噎死了，这是事实。L身边没有这样的人的存在。他也从没有看起来想要得到这些，但是他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演员。并且，老实说来，我们中没有一个人能单独跟上他的节奏。夜神月？他可以。在监视了他8个月以后，结合L的反应，我想他们都被彼此需要着。”他笑着向他一脸心有余悸的同伴们说，“或者他们会互相残杀。不论是以哪种方式，都不会无聊的。啊！明白了！哦...妈的。”


“什么？”


梅洛冲到了玛特身边，敬畏地看着屏幕上的图片破碎后重新组合成文字，“你是怎么...?”


“嘛，一个24比特的点阵图会有8比特代表着每个3种的颜色数值——展现在每个像素上——分别是红色，绿色和蓝色。所以仅仅蓝色就会有28种不同的蓝色。16进制的 0xff 和 0xfe 的蓝色强度上的不同是人眼几乎无法辨别的。因此，最低有效位可以用来用作记录除了颜色以外的信息。如果将这个理论用在绿色和红色上，我们每三个像素点上就可以得到一个ASCII文本的字母。这张图很大，所以会有很多文字。”玛特抬头瞥了一眼他同伴们呆滞无神的眼睛，“你们都没听懂吧？没关系。这里重要的是，这个图片被破译后是所有L被人所知的案件清单。我敢打赌，如果我打开他的‘照片’文件里每一个和他公寓相对应的复制图片，我就会找到那些案件的详细资料。你们懂了吗？”玛特像柴郡猫一样地露齿一笑。


“太TM操蛋了。”梅洛大笑着说，“他们在互相STK啊！”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