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dless Sea

【翻译同人】【死亡笔记】 《Ragnarok》 （诸神的黄昏） L月 第三章

第三章：皇家手稿

 

2010年 10月1日早上9：30，东京千代田区前往半岛酒店的途中

 

他又在吃了。龙崎在把月粗暴地拽过警视厅总部的走廊推进豪华轿车里的这不到5分钟内，就已经解决掉了他的那根棒棒糖，当他一坐进车里，便立即开始了新的一轮甜食盛宴。月盯着这个像蜘蛛猿一样蹲在豪华座椅上正欢快地从盒子里掏着草莓麻薯的男人。他看起来满足到完全无视了月的存在，即使他右手上微微晃动着的手铐把对方仅仅铐在了不足3英寸的距离上。月对他的漠视皱起了眉毛，但是他的脑中还在仔细地将他所见的一切整理归类。

 

他的坐姿，就像在保护自己一样地缩成一团。他在社交中展现的不自在感，他古怪的学究式的说话方式和奇怪的语调，对于我的气愤和不适，他那看起来并没有发觉或是对此缺乏共感的表现。虽然还需要对他的行为展开更多深入的研究才能确定，但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阿斯佩各综合征（轻度自闭症）的警告信号。并且阿斯佩各综合征确实符合我对他其余的心理侧写结果。

 

沉思中的月被突然出现在他视野里的龙崎的脸吓了一跳，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鼻尖都几乎要碰到一起了，视线被强迫接触到了一起。当然，这束凝视的视线和纯真的表情简直符合社会规范。月向后稍微移了移，对在他的嘴唇上感受到另外一个男人的轻柔的鼻息感到不自在。灰色的。直到我们的距离如此之近我才注意到他的双眼是深灰色的，就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海洋。虽然很罕见，但是真的很美。我想这他眼睛的这种颜色真是有点讽刺，想到我才在道德判断上把我对世界的哲学观重塑成了“灰色”。

 

“有什么事吗？”即使他的现状完全和正常无关，但是月还是确保他的声音听起来无趣又自然。那狡黠的微笑消失了，然后龙崎从月的私人空间里撤离开来，抓起了另一个麻薯。

 

“月君又在深思了，但是并不是在思考案件。他在想什么呢？”

 

“月君在想没有经过他的允许而让完全不认识的人搜索他的公寓是一件出奇无礼的事情，尤其是在他还没被告知他的限制性措施之前就被假定他合作地入侵了他的公寓。”月辛辣地回答。如果龙崎想玩，月也乐意奉陪。

 

龙崎的刘海上移了一点，月想他大概扬了扬眉。“月君认为他在这件事上有发言权。我向你担保，他没有。因此，月君应该表现得规矩一点。如果我需要采取更严厉的方式来确保月君的合作，我的雇主会很不快的。”他像钳子一样，只用他的拇指和食指，捏起了另一个麻薯塞进嘴里。当他再度开口时，他嘴里已经差不多包了一嘴的甜食，他的这个习惯让月的强迫症又发作了。“并不是我不愿意来打一场架，月君。我之前还没有机会和一名柔道运动员切磋呢。或许我们可以来场比赛？酒店的套件里有一间迷你健身房。”

 

“我对你能否达到我的水平感到怀疑，龙崎。”月的嘴角展开了一抹优雅谦逊的假笑，代替了他通常会说的谎言。的确，龙崎的速度和风采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这是月从未遇到过的；他很清楚不能低估对手，尤其是眼前的这位。事实上，龙崎出手的速度之快甚至让月都无法确定他练的究竟是那种武术。对方又笑了起来，这次他嘴角的弧度大到让他那双明亮的眼睛的眼角出现了笑纹。

 

“月君是一位很娴熟的骗子。”龙崎钦佩地说，“可能和我一样娴熟呢。不，月君，我相信你会是那个达不到水平的那个人，尽管我们的评判标准大有区别从而无法进行评测。”

 

“你的评判标准是什么，龙崎？我对你用的动作不熟悉。”面对他的洞察力，月在心理上微微让步。

 

“巴西战舞（注释1），月君。可以说是一种舞蹈，武术和运动的结合。诡谲和奇袭是一场比赛的关键元素。”龙崎那毫无波澜的语调微微上扬，他的兴趣显露无疑，“一位巴西战舞格斗者的真实水平往往取决于他表演美卢瓦-德-康巴索，也称为‘半月回转踢’的能力，这是一个只有最出色灵活的格斗者才可以不用双手支撑身体就可以完成的动作。”

 

“而毫无疑问，那个动作你能做到，告知了我能够做到这个动作的你精通于这种格斗术？”

 

“当然了，月君。”

 

“好吧，我接受了。”月回答道，微笑着说，“来一场比试会...很有意思。”

 

“好极了。现在，月君，当我们抵达酒店的时候，我们会用后门的紧急楼梯登到顶层。在我们行动中再多的谨慎也不会多余。月君也会在到达以后和M和N见面，但是L他自己为了安全起见还会留在远离此处的地点。”

 

龙崎真的很不简单，月下了定论。在他的转述中没有一点虚伪的地方，如果他面对的是别人，可能他们会被蒙骗住。但是月，精通于‘2句真话一句假话’这句至理名言。“将2句真话和1句谎话混合在一起，是最出色的骗术，月”；相当讽刺的是，这个奸诈却实用的建议是他唯一一段真挚的感情的馈赠。那是一段与一位仅仅在日本拥有3个月任期的FBI特工之间的，简短，秘密，并且予以人启迪的交往，对方有着一个很具有外国特色的代号“杰邦尼”。史蒂芬劳德往往会被派任卧底工作，作为在他的案子中协助了他的月，他教会了月一些欺骗的技巧作为交换。当然，他们两人之间交换的远远不止这一件事。月抑制住因为回忆起往事而升温的脸颊。现在完全不是想这个的时机。这是来结束这局猜谜的时机，并且向他展示他所应对的是什么人物。

 

“哦，我已经见过M了。”月懒洋洋地说，透过窗户望着行人仿佛对对话感到无比无聊，“公平点来说，也可能是N，但是从你的那2位手下以往的活动看来，我对我的推理相当确信。”

 

“真的吗。”龙崎的声音又变得平静无波，从眼角的一瞥告诉月这个男人的拇指已经转移到了他的嘴唇之中，“是什么让月君这么想的？”

 

月叹了口气，就像要对一个反应迟钝的孩子解释一样不耐烦地说，“M和N被派任到我的公寓里拿我的行李。考虑到我是在早上5点30分离开的，而你在8点30分的时候就告诉我我的行李已经在路上了，结合早高峰的交通状况，只有在他们中的一人或是他们两人都对我的公寓很熟悉的前提下才能够完成这个任务。过去的2周里，我非常可悲地也很明显地被一位年轻的金发外国人监视着，他曾混在为我粉刷公寓的工人中。装修工作结束以后，在我对我的个人物品检查后我觉得有点不对劲，虽然我也不能确切地说出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在我们之间的一次互动中，那个金发男孩和我完全是用英语在对话，而没有表现出任何一点他认为我会听不懂的迹象。他还，”月停顿了一下，微微皱眉，“在那时用非常厚颜无耻的眼神看我，你或许应该试着教他用更微妙一点的方式，或者至少告诉他男人之间这么大胆的搭讪方式在新宿二町目区以外的地区是不被社会接受的。”停顿了一下后，“我也完全不知道就算在二町目区，那种程度的搭讪语是否可以被世俗接受。”

 

“即使我退一步说月君的推理是正确的，但是为什么他认为我是那个可以给M下达指令的人，或是可以改变他的行为还是别的什么的人？”龙崎的眼睛睁得又大又无辜，但是月知道这个场游戏的有趣程度超出那个黑发男人的预料。

 

“虽然这不是我通常的方式，但是既然我们要一起共事，那么我们之间无聊的试探和废话还是到此为止比较好，不是吗...L?”

 

月把手腕向自己这边猛地一拽，这股力量让龙崎歪倒下来膝盖跪在了座位上，前额差点撞在了月的头上。这个男人的表情甚至都没有一点改变，月要为此给予他一份嘉奖。但是，他的双眼传达的又是另外一种讯息，他们的私人空间又一次重叠在了一起。那深不可测的双眸不会说谎。月看到他的种种情绪就像看霓虹字体一样清晰——惊讶，惊慌，愤怒，还有是的...认可和骄傲。他就像我一样渴望着一个挑战，或者比我还要急切。

 

“是什么让月君那样想的？”龙崎重复道，没有从月强行制造出的奇怪的亲密姿势里挪开。他靠得更近了，当他高挺的鼻子的笔尖刷过月的的时候，他们之间的空气中充满着草莓的芬芳。“毕竟，月君和我仅仅认识了一个小时，这是一个很大胆的猜测，特别是考虑到L从没有向任何人展示过他的真面目的这一点来看。”

 

月抑制着急切地想闭上眼睛阻挡住他前方那高强度视线的冲动。这个问题对于龙崎来说比保护他的身份还要重要。作为一位把他自己的天性隐藏在各种不同面具下的人，月完全明白他真正在问的问题；你是如何看穿我的？他的心脏在他的胸腔里锤击着，脑中一阵轻盈的模糊让他晕眩起来。虽然他已经在脑海中为对方问出的这个问题小心地准备好了回答，但是从他那背叛了他本心的嘴唇中流泻出来的是对那双眼睛里隐藏的问题的回答。

 

“我为何看不穿你？”

 

龙崎吃惊地大呼了一口气睁大了眼睛，更多的情绪从他那双如暴风雨般的瞳孔里泄露出来。然后，月的眼脸合上了。当龙崎终于回答的时候，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

 

“月，你...”

 

唐突的停顿让豪华轿车向前微倾，打断了他们之间凝固的气氛，失去平衡的龙崎栽倒在了月脚边的地板上。

 

“看起来我们已经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月君。跟我来。”声音再次变得无比公事公办，冷酷而又疏离。龙崎滑向车门边，“但是，这个讨论决没有结束。”

 

月用手仔细地梳理了一下头发，装作好像他也准备下车。然而，就在龙崎把手放在把手上的时候，月拽着手铐。

 

“干什么，月君？”

 

龙崎没有回头看他，但是月可以感觉到这一刻的脆弱。没有关系；他必须要得到确定的答案。

 

“我说得是对，还是错？”

 

一阵转瞬即逝的一半大笑一半抽噎是他仅有的回答，直到...

 

“你说得当然没错。”

2010年 10月1日早上10：00，东京千代田区半岛酒店顶层套房

 

月不能确定他和L呆的这半小时是不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沉默。诚然，大部分的时间里，他们都佩戴着手机干扰器，鬼鬼祟祟地避开酒店的监控摄像头，通过紧急通道的楼梯爬上了23层，但是这段沉默还是让人难以忍受。现在，L正尴尬地站在半岛酒店套房的门前，笨手笨脚地刷着房卡。

 

“月君...”

 

厚厚的榉木门内穿来了一声带着回响的巨大撞击声，促使皱起眉头的L更快速地刷起了门卡。

 

“现在又怎么了？”他低声说着，懒散地穿过玄关，就像戴着一个超大型手链一样把月拉了进来。视野中出现了2个扭打在一起的年轻男孩，另一位则靠在墙上玩着掌上游戏（还偶尔会对打斗评判几句），侦探的表情明显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L叹了口气，用他没有铐住的左手揉了揉太阳穴，“我真希望是我喝多眼花了。”

 

月哼了一声作为回应，让扭打中的两人停在了半途中向他凝视过来。在底下的那个很熟悉——是那个月现在已经知道了的叫M的金发跟踪狂。一个肤色苍白的白发小鬼坐在他的腰上前臂扼在他的喉咙上。房间里的第三个人则从来都没有把他的视线从他的掌上游戏上移开，从音响里传出的让人愉悦的音乐和眼前的一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哟，龙崎。”游戏玩家打了个招呼，“梅洛和尼亚只是在对于财产的所有权上一处微妙的地方进行一段哲学讨论。我确信他们很快就会结束的。”

 

“这就是他们这些天所谓的‘为被偷窃的巧克力或是机器人的争吵’吗？”L慢吞吞地说，无视了地上的人传来的非常精神的抗议，“你们不觉得你们已经不是干这个的年龄了吗？”

 

打架中矮小点的那位，月断定他就是‘尼亚’（并且很可能就是N）用脚支撑起身体相当不好意思地拍着衣服上的灰尘。男孩从头到脚一身白，穿的衣服和睡衣差不多。他的皮肤像L一样呈现着牛奶般的苍白色，纤细的手指间紧张地卷着他那如新雪般的头发。要不是看到他那巨大的黑色眼睛，月会以为这个男孩是个白化病人。

 

“对我的不良行为我感到抱歉，但是这场争执是梅洛挑起来的。”他小声对L说着，但是注意力都在月的身上。“日安，警探。对于我们在如此不同寻常的情况下见面我感到抱歉。你可以叫我尼亚。”问候语转换成了完美的日语。

 

“不客气。夜神月，很高兴见到你。”月向那个男孩礼貌地微微鞠躬；没必要省掉他的礼仪仅仅是因为他走进了一所疯人院。梅洛转过身，让月有点吃惊地发现了这个男孩穿着一件紧身衣和一条露脐的黑色皮裤。

 

“又见面了，美少年。好久不见。”啊，接着转换成英语了。他低头扫了一眼L和月连接在一起的手腕微微睁大了蓝绿色的眼睛，但是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容，“我都不知道你原来爱得如此狂热啊。我们套房的楼下有很多禁令，帮助你熟悉这里的一切我乐意之极。”

 

月的嘴唇玩起来一抹小小的得意笑容：“我不认为你能跟得上我的节奏，小鬼。”他转换成带了点点口音的英语，“或者我该叫你M？”

 

“棒极了，美人。”梅洛大笑着，“虽然还不是很准确。我仅仅是‘M’部队的一半。你可以叫我梅洛。‘M’的另一半是那个带着护目镜的卢瑟。”

 

“是更出色的另一半。”梅洛的搭档不爽地嘟囔着。男孩暂停了他的游戏，把眼前的橘色护目镜推了起来。他和梅洛差不多高，月注意了一下，但是体重略重一些。他的身材也非常苗条，有着一头深红色的头顶和生气勃勃的淡褐色眼睛。他的着装是月所见过的最可笑的，繁重的齐膝扣带筒靴，紧身牛仔裤，黑白条纹的T恤，和一件镶有羊毛的背心。这是在室内，10月份。这是间疯人院没得跑了。

 

“我是玛特。”男孩说，向月伸出一只手。他笨拙地挥着手，差点碰到了L，“M队里更聪明，更性感的一半。然后你是基拉。”

 

月突然僵住了。这个小鬼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他身边另一半的L和梅洛都皱起了眉毛。

 

“基拉？”梅洛问道，“那个差点在四叶那票任务上爆了你的菊的日本黑客警察？”

 

玛特点点头，毫不羞涩地冲月露齿一笑：“关键词是差点。作为有史以来差点干翻我的人，我本应很不爽，但是我钦佩你的技术。漂亮极了。”

 

“玛特准备在这个节骨眼上向我们透露这个信息吗？”L的声音听起来很不高兴。

 

“我之前没提到过吗？”玛特耸耸肩，“我以为你们这些家伙在我们发现了这位老兄公寓里的那个放着黑客设备的陷阱后就发现了呢。”

 

一阵欣喜一闪而过，仅此一次，月几乎要为他的偏执症感到骄傲了，“你是Red13？”

 

“没错。”玛特随口回答，“顺便一提，那个设置真是妙极了。非常复杂。要是尼亚没有发现那个陷阱的话，Mels可能都已经把桌子给炸掉了。你用的是隐写术吧？一流。如果我们没有接受过L的特训，我们永远都不会发现你的秘密。“

 

月的张口后又迅速闭上，他的脸颊迅速升温。他不知道对此该说什么。L公然地用着迷的眼神盯着他，月唯一能思考的事情就是——他知道了。他知道我正狂热地追踪着他的职业生涯，在这次案件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表情阴沉起来。这帮男孩远在2周前就已经闯进他的公寓了。搜查别人的居所的行为已经不属于观察的范围了，即使对于像L这样不择手段的人也是如此。这说明他是以私人目的在跟踪我，并且时间早在我发觉之前。那个混蛋！月不知道他的怒火是因为他的隐私遭到了侵犯，还是因为在疯狂的痴迷上比他更胜一筹的事实。

 

“那么月君是基拉？有趣极了。我怀疑，月君是不是与警察厅签有合同的那位匿名黑客？虽然我认为这确实解释了他是如何仅凭他的工资就负担起在东区的公寓的。”

 

“月君。”他讽刺地回答，“不想把他的私人业务向某个侵犯他隐私，并且以非法渠道监控一位无罪的司法体制下的公务员的人透露。”

 

L诧异地退缩了一下，在月逼近一步摇晃着强调他们被拷在一起的手腕的时候后退了一步。

 

“他也不愿意在上述的公务员的能力能够在任务中保护他自己的条件下，默许某个男人强制他满足他的不合理需求。”月继续说道，眯起的眼睛变成了危险的深红色。他的怒火已经到了无法忍受额地步了，强烈到让月已经完全忘记了他现状的所有相关细节。月双手抓起L的左臂，低下右肩用力用过肩摔把L摔了出去。动作很完美。除了月的左手还和L的右手连接在一起的这个事实；月的身体被L打趴下来的身体的惯性猛地以180度地拉了过去。“妈的！”月试图捎带困难地用脚拖住他自己，但是L的行动更快。

 

L在他的身体一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就翻转了过来，他用手掌支地并且，在翻转的过程中他的脚后跟踢到了月的下巴。月向后弯下腰，但是他伸展开的胳膊也拉住了L．．．(省略打斗描写100字，不想翻，任性，反正和动画里那段差不多）

 

“老大就是老大！”玛特抽着气。

 

“他果然让你大吃了一惊吧，龙崎。”梅洛咂着嘴，“从没想过有人会做到这样。”

 

“梅洛，你可以别再用那个假名称呼我了。”L说，设法在他用左手的2根手指碰到他裂开的嘴唇后压抑住他脸部肌肉的抽搐，“月君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你告诉他了？他妈的搞什么名堂，L？”

 

“我打赌是他自己发现的，Mels”玛特回答，“否则L就输得太搞笑了。”他冲月微笑，竖起操作盘上的拇指，“当6年前遇到他的时候，我用了他妈的整整3天才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而这些卢瑟们用了5天半。排老三哦，小的们。“

 

套房大门惊心动魄地擦着L的头皮被推开了。一位留着胡须腋下夹着大衣的的年长绅士在躲开脚下躺得四仰八叉的L时差点被绊了一跤。他不满的目光穿过眼镜向他投来。

 

“说实话，你们太幼稚了。首先，你们在车里一路吵过来，接着你们又玩起了‘如果我不和他说话，他就不存在’的游戏，然后现在互殴？才见面了一个半小时以内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月和L满怀愧疚地互相扫了一眼。

 

“我想我们在挨骂，月君。”

 

月的嘴唇有违他意志地抽搐着，这个举动让他下巴痛得更厉害了，“显而易见。我好怕怕我们会不给吃甜点就送去睡觉。”

 

“如果你们不注意言行，你们都会被打屁股然后送去睡觉。”渡吸了吸气，傲慢地越过2位天才向套间的厨房走去。“我去准备些茶，并且如果你们这3个臭小鬼知道该干什么的话，就回到你们的套间安装好明天要用的通讯设备。”

 

“遵命，渡。”男孩们异口同声，声音里有些不情愿。他们一字纵队离开了套房，尼亚向月微微鞠躬表示告别。梅洛冲月挑逗地眨了眨眼，用唇语说“call我”，而玛特一把把他的同伴推出了大门。

 

突然间，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世界第一侦探，月感觉他有了一种孩提时代都没有感受过的情绪——内疚和懊悔。

 

“我很抱歉让争论升级为了物理攻击。”他的声音很不自在又生硬。L躬身站了起来，用手背擦去了下巴上的血。

 

“听起来真不情愿。”

 

“听着，你很自大...”

 

“我也感到很抱歉。”L打断了他的话，他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对于拷住了月君，还有在这桩案件上不合理地对他采取了保护措施。”他狡黠的微笑回来了，虽然因为他肿胀起来的下唇让这抹笑容表现欠佳，“我对踢了月君的脸完全没有抱歉。对我来说，一次就是一次。”

 

月叹了口气：“好吧。”他微笑地看着L翻找着他的口袋找到了手铐的钥匙；不出所料，他们被移开手铐的手腕上出现了一个红红的环状印子。月一边揉着印子一边沉思，疑惑休战对于他想说的话来说是否太过于不堪一击，“多久了，L？你监视我多久了？”

 

L站起来，他的站姿又变得佝偻和防卫。他没有看向月：“至今为止接近有9个月了。从1月起，当我发现我再没有接受过来自日本的案件的原因开始。”

 

“9个月？”月差点以为他听错了着丧心病狂的陈述。今年的大部分时间里，我的所有言行都被这个...怪人监视和分析了？为什么我会对L这种人抱有这么久的注意力？我的人生无聊到骨子里了；他一定发现了这一点。”

 

“月君也在用近乎一样的痴迷追踪者我的职业生涯。他应该很清楚我不喜欢竞争。”L说，拇指再次碰到嘴唇，“毕竟，你已经确定了埃拉尔多·柯伊（Eraldo Coil）是我的假名之一，那是我从这个名字的原来身份那里赢来的。”

 

“之一...”月吃惊地打断了他的话。更多的几块碎片拼接起来，他摇了摇头，“该死的。你也是丹尼弗（Daneuve），对吧？”

 

“确实，月君。”L回答，看起来有点欣慰，口吻里远远不只是高兴，“我讨厌失败，从我们都匹配的瘀伤看来，这一点看来是我们共有的幼稚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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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月的生日，祝月君２９岁生日快乐！

把之前所有的存稿都发上来了，只是草稿，没有修改也没有校队，不介意的话大家随便看看吧ＯＴＺ

这个坑不会再翻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不过当然欢迎有对这篇文感兴趣的亲继续翻下去哦ＸＤ

 

近期会连更《复仇者》的2章。

话说最近在萌all瑟，有同萌吗XD